酸甜苦辣的锅叉散文

时间:2022-10-06 23:34:01 短篇散文 投诉 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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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甜苦辣的锅叉散文

  锅叉,现在的年轻人或者南方人可能没有见过。所以,在发这篇散文的同时,贴上一幅照片,增加一点感性认识。

酸甜苦辣的锅叉散文

  我们小的时候,建国没有多久,人们的吃穿住行都是很原始的。凡是铁做的,老百姓都前面加一个“洋”字,说明这些东西是外国造的,什么洋水桶,洋火,洋铁壶,连喝水的杯子都叫洋铁缸子。咱们国家不能自己制造,一切都是木头做的,就说做饭的那几件家伙什,只有锅是铁的,其余都是用木材做的,木头的锅盖,木头的水桶,木头的水瓢,木头的勺子,就连蒸饭的“锅叉”也是木头的。

  锅叉,也叫“锅撑子”,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没有见到过这个东西,更不知道它的用途。我可以告诉大家,从我们的父母辈往前数所有的人,三顿饭几乎离不开它的,它伴着一辈又一辈人走过了那个艰难困苦年月,渐渐地消逝在滚滚现代化岁月里。

  过去,农村人口多,做饭用的是大锅。锅叉,是一个放在锅里中间位置,用来托起蒸饭盆的一种工具。大部分是就地取材用树叉子做的。锅叉的形状如英文的v或者u形。土话叫:“叉巴拉”的形状。农村睡觉是火炕,做饭是垒起来的灶台,烧的是柴火,做饭用的铁锅大小,是按照家里人口来购买的,锅按“印”这个计量单位来表示大小,印大的锅就大,一般人家都用8到10印的,人口多的人家用12印的,生产队做豆腐的是最大的,用24印的,是特殊铸造的。锅有多大,锅叉也就随着比例需要做,与之相配套的。现在,咱们做米饭都用电饭煲闷饭,过去,没有这个先进的玩意,吃米饭都是捞饭。捞饭,就是把小米或者大米在大铁锅里烧柴火煮,煮到米开口笑了,也就是八分熟的时候,用笊篱捞出来。捞饭是技术的活,捞早了,饭生了不好吃,捞晚了,粘糊了,也不好吃。会捞饭的人捞出来的饭,颤颤巍巍的,吃起来肉透透的喷香。把饭捞好后,放到盆子里,然后,为了节省柴火,在锅下面炖上菜,上面放上锅叉,把捞好的饭盆放在锅叉上,盖上锅盖,把锅烧开,这样连菜带饭就做好了。现在用电饭煲闷的饭,不用锅叉了,可省事了,插上电,你就可以看电视,或者在网上聊天,或者给网站当编辑审稿。可是,电饭煲做出来的米饭就是没有捞的饭香,肉透,特别是捞饭留下的米汤,喝一口甜丝丝地香,还暖胃,养人。

 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,你不用心对待它,它也不用真情对待你。你少了一道工序,它就不给你好的一种味道。

  我现在还记得,有一次我在锅台边摆弄锅叉玩,一不小心把锅叉弄“劈叉”了,正赶上是母亲刚捞出来小米饭的时候。没有了锅叉,母亲用其它的木棍怎么也托不住饭盆,气得母亲打我一顿烧火棍。我哭着去找姐夫到南沟柳条通,割回来好几个锅叉,母亲的脸上也露来了笑容。

 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,一个不起眼的锅叉,在家庭生活里的作用是相当重要的,别看它只是简简单单的两根小木头棍,它起的作用是别的东西替代不了的。平时谁也不注意它的存在,只有使用的时候把它放在锅里,不用了,就把它挂在墙上,忽视了它的存在。

  锅叉,普通不能再普通一个树的枝叉,在它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的时候,就被人们割下来进行工作了。从此,它就生活在暗无天日,水深火热之中,饱尝尽锅里的酸甜苦辣滋味。虽然是这样,每天仍然用整个身体,“全心全意”地为人们服务,无怨无悔。当人们吃着香喷喷的饭时,它却默默地守在锅台边,凝望着大家的笑脸。当时代的发展,把它抛弃以后,悄悄地离开了它眷恋的岗位,它不求进博物馆让后人评功,也不求在文字上有记载。

  文章写到这里,我的面前闪过无数我熟悉或者不熟悉很多人影子,有你,有他,也有我,把他们比喻为“锅叉”虽然有些牵强附会,但是,还是这样地想。因为,我们需要像“锅叉”一样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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